老人:索赔不成反被打

  一年多的纠纷使得双方终于大打出手。昨天下战书,当记者见到老人时,她掀起右裤腿,右膝盖肿得很高,四周全是淤青,在小腿上还有好几块创痕跟被掐的痕迹。左手虎口处也肿着,手臂上也有多处伤痕,走路时一瘸一拐。她说,这些都是多少天前在社区里被一个姓许的工作人员打的。“那天,我和我老头子又去社区反应田的事情,社区的人都不睬咱们。后来我去了趟厕所,就闻声姓许的在门口骂我家老头子,我就冲出去了,他捉住我就打,嘴里面还说‘我两个月前就想打你了。’我曾经骂过他儿子,所以他就记仇了。”老人回想道。她对记者说,当初身上还有好多处所在痛,来日还要去第一病院看病。对社区的做法她觉得十分愤慨,她说切实不想到他们居然会对她这样一个老人着手。

  村长:先治病再会谈

  就老人的说辞,马村长并不赞成,他以为义务是双方的。他表现,白叟常常去社区里闹事。一旦与社区工作人员谈不拢,拿起烟灰缸、水瓶等货色就砸。就是那个姓许的工作人员,上次还被她用指甲划伤了脖子。据马村长描写,那天方霞上厕所时,许某在厕所门口骂了老人的老伴,她就冲了出来,用身材抵着对方说:“你要打就来打我!”见状,那个工作人员当时就用手推了她一下。这样,两人就扭打起来。事后,许某的身上也受了伤。“当时她那个老伴,还要拿砖头拍他呢。”马村长说。至于事情的解决计划,马村长表示,他们遵从派出所的和谐,先把老人的病治好,而后再谈抵偿的事件,他们仍会请来相干部分工作职员评估。晨报将会关注事件的后续发展。

  作者:赵媛 黄敏/起源:南京晨报

  “我家田里种着枇杷树、枣树、黄豆、玉米……这么多东西不能白死。”老人说,固然大水老是把她的地步冲得七零八落,可第二年仍是要在这上面持续耕种,因为这是他们一家赖以生存的基本。面对着田地一次次被毁,为了能讨个说法,每年她都会到社区找主任,找工作人员。可索赔却一次比一次艰巨。“第一年社区给了我500块,第二年又给了4500块,等到第三年,我再去要钱,他们就不肯给了。”老人称,从那当前,社区就始终拖着不肯给钱。而今年,她已经估计过了,社区应当赔偿给她7万多块。

  村长:“她要价太高”

  老人:索赔,始终没下落

  “矮一点的树全都泡在水里,高一点的也就冒个头出来,2600多棵啊,全没用了。”方霞疼爱地说。

  “她要价太高了,还7万多,要照我们看,最多几千块钱。”二村的马村长这么对记者说。他表示,他们当时把河填平建开发区,是为了建些小工厂,给当地村民发明点就业机遇。有关赔偿问题,他们曾经请来建设所、派出所等8个部门检讨过,方霞田里受淹而逝世的树最多只有400多棵,并非她自己说的2600多棵。马村长称,他们曾请物价局的工作人员过来做测评,因为当时田里的树全是树苗,所以他们以每棵1至2元的价格报价,但老人死活不批准。“我们对这件事情很器重,前前后后到她家也要有四五十次了。”“今年我们又请来物价局的人做测评,由于树比去年长大点了,他们就把单价定在了15块钱,但老人始终不赞成,她要40块钱一棵。”马村长弥补说。就因为双方要价迥异太大,这才导致赔偿的事情悬而未决。马村长认为,老人给社区开的价太分歧理了,去年向社区列了一张写有十几项请求的清单,开价12万多。今年又开价7万多。“你想想看,我们社区总共有6个村,要是每个村民都这样开价,我们社区哪能赔得起。”

  六十多岁的方霞(化名),住在江宁索墅社区,以种果树和庄稼为生。三年前,社区填平了她家门口的河。从那以后,一到汛期,邻近的雨水就会全体流进她家田里,把果树和庄稼冲得东倒西歪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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